夏予·秋刀鱼

即兴脑的一些小说家希尔科和音乐人小金

很短 不知道有没有后续 ooc我的

    金克丝离家出走三天以后，在路上碰见了希尔科。

    彼时她正抱着把吉他在地铁入口，扯着嗓子唱了一天却并没有什么收入，此时见到一个熟人无疑是一个敲竹杠的绝佳机会，但她硬是梗着脖子不开口。希尔科站在她面前听着她唱了半天的歌，也不给钱，只是在她换歌时候开口：“范德尔很担心你。”

    她小脸一扬，“范德尔派你来的？”

    希尔科没应，接着说：“你姐姐快把整座城都翻了个遍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她还没找到我，”她拨了下弦，“可见也没有那么想我。”

    他叹了口气，“不是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但还没等他继续说什么，金克丝又自顾自地唱了起来。

    金克丝一直站着唱到末班地铁开走。地下空荡荡的，只有希尔科一个人站在她不远的地方看着。她唱了多久，希尔科就看了多久——他不累吗？金克丝烦躁地皱了皱眉，拔下吉他的插头，冲他开口：“你到底想干嘛？”

    希尔科叹了口气，“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？”他笑了下，“你一天下来赚了多少钱。”

    她愣了下，脸颊陡然浮上一层粉红色。她没低头敢看自己吉他盒里的钞票，但她知道那些钱……希尔科说得是对的。但她还是固执地抬眼，“不用你管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这么急着拒绝我，”希尔科的语气依然柔和，“你要是真想走这条路，只靠力气在地铁卖唱可不行，”他顿了顿，“你还没吃东西吧？我请你。”

    金克丝咬下一大口汉堡，“他们所有人都想让我听话。他们想让我读书，想让我考个好点的大学——可我不想，”她努力比划着，“但他们不理解。所以我就……”

    希尔科把可乐往她的方向推了推，“所以你就和你姐姐打了一架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她说，“她把我揍了一顿，然后我也把她揍了一顿——就是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得满不在乎。希尔科一边点头，一边给她递上一张餐巾纸——她这才发现自己流泪了。但希尔科什么也没说，只是看着她抹开眼泪，才好整以暇地开口，“让范德尔接受自己女儿是个艺术家这件事还是太……”他笑着摇了摇头，叹了口气，“确实对他们来说有点难以理解。”

    金克丝没说话，只是沉默地嗦着可乐，直到吸管发出恼人的声响——但希尔科脸上却并没有厌烦的神色。她心念一动，瞪大眼睛，努力作出最乖巧最可爱的模样，尽力柔软地开口，“希尔科——叔叔，我可以跟着你混吗？”

    被称作叔叔的男人讶异地挑眉，“我不搞音乐。”

    “但你写小说，”她身子往前探了些，“我想起来了。你是个写小说的——就相当于半个搞艺术的。那既然是搞艺术的，就是相通的。求您了，您来做我音乐行业的领路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可找错人了，”他露出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。金克丝失望地垂下了眼，却看见希尔科食指轻轻敲动桌面——倒像在认真考虑这事似的。“但是，”金克丝抬起眼，听见他说，“你这样也不是办法……我猜你今天是不打算回范德尔那里了？”

    金克丝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。

    “那不如……”他犹豫了一下，“我公寓里还有间客房，如果你今晚没地方住的话，可以来我这。”

    她眼睛亮了起来，“我可以跟你混了吗？！”

    “我们总能找到办法的，”他拿起外套，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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